思凡走上前去，順著架子一格一格往下看。最初的架子上，是些布偶、小木雕、紙風車、風箏……再往后，便是嶄新的素雅衣裙、發(fā)釵步搖、玉佩羅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似是隨著她年歲的增長，這博古架上頭的物件，也與她的年紀越來越相稱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她每年生辰時，他都會在斷情崖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些東西，是為誰準備的，答案自然，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今日是她的生辰，該笑才是。眼淚卻像是已經(jīng)止不住了，稍許被他的溫柔碰觸到心房，她便忍不住要落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笨死了。”思凡花好大力氣才止住了眼淚，捧起架子上那只兔子木雕，親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笨死了……”她又忍不住嗔了一句，緊緊抱著懷中的兔子，心緒卻似潮水般快要滿溢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很笨，這些事情，現(xiàn)在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情緒稍許平復，才從袖中拿出先前在鎮(zhèn)里買的那兩支泥人，置在博物架上。月燈細碎的光落下，兩個小泥人像是并肩在看星星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是你對我感情，和我對你的不同……那也沒有關系了?！彼挤部粗莾扇诵∧嗳肃馈?br>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已經(jīng)知曉，在你心里，她已足夠特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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