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出口只能容許一個人出去，之后便會永久關(guān)閉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要滅仙界，她只需要進(jìn)入百鬼丞相的虛境，然后找到出口，在出去的時候啟動殷孽的凌虛幻境第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來，她能保住性命，也能達(dá)成所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殷孽和魔族也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這里，她沒有再繼續(xù)想，也不知道是不敢想，還是不愿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二者皆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修戾見她腳步頓住，知道自己是猜中了，于是遲疑道：“你在試探他對吧，想知道他有多愛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杳杳抿唇，沒辦法回答一個“不”字，腦海之中亂糟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連自己也無法分清，她問殷孽那些話的時候，有沒有想要試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修戾見她不答，心漸漸下沉，語氣嚴(yán)肅了許多，問：“難道是想報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聲音聽起來有點(diǎn)生氣，道：“殷杳杳你瘋了是不是，你為了自己報仇，也不顧魔族的存亡和你自己的性命了是嗎？！你他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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