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杳杳繼續(xù)磨繩子。
她手腕還算是細皮嫩肉,已經(jīng)被木頭欄桿和麻繩磨得皮開肉綻,鮮血把麻繩也浸成了紅色。
她手腕上已經(jīng)感覺不到疼了,機械地來回重復(fù)磨繩子的動作,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被反縛在一起的雙手突然一松。
是繩子斷了。
她沒什么力氣動彈了,還靠坐在欄桿上,兩只手收回來,然后一抬眼,就見昨天夜里幫她治傷的奇怪男人站在她身前,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過來的。
她動了動嘴唇,聲音虛弱:“叔……哥哥,繩子是你幫我解開的嗎?”
殷孽蹲下身平視她:“不然呢?”
殷杳杳抿唇,然后蹬了蹬腿:“腳上還有繩子。”
殷孽輕笑一聲,又施了個法把她腳上的繩子解開了。
殷杳杳看著他的眼睛,突然問了句:“哥哥,那個張道長在這附近布了法陣,林家的下人說,有那法陣在,我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……是真的嗎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