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僚眉頭緊皺看向案后的鎮(zhèn)北王,知他行事向來不容置喙,可現(xiàn)在被人這般堵著門口羞辱,于王府乃至鎮(zhèn)北王的名望都有損。
“王爺……斷不能讓此人再繼續(xù)罵下去了?!?br>
徐天刑坐在案后,聞言放下手中信件,面龐沉肅冷硬。
“由他嚷去?!?br>
這里是北楚,即便太和宗為了徐妧這個弟子能夠做出再出格的事情,又如何?終究礙于北楚與他徐天刑的實力,不敢造次太過。
聽他語氣低沉,幕僚不敢再提,只好閉上嘴候在一旁,思索該要怎么解決后患。
徐天刑也不理會外頭說了什么,這一次身外化身能夠借天劫誅戮徐妧,并非他授意。
盡管這個女兒一直為他所不喜,甚至稱得上是個隱患,但要論殺她,徐天刑要衡量的東西太多,不會貿(mào)然動手。
只不過既然身外化身做了,也付出了代價,在徐天刑看來,這件事也再無算賬的必要。
一個弟子罷了,難不成他那具身外化身就低了一等?太和宗想拿徐妧和他的身外化身比較,只是自取其辱罷了,至于現(xiàn)在齊秋水如何跳腳,也隨他去。
丟人的總歸不是他徐天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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