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真是可笑。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任何價值的我,只能依靠著其他人的一絲期望來活下去。
「??!」一陣刺痛突然從手臂傳來,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電卷bAng的溫度設(shè)得太高,不小心燙到了自己。我皺了皺眉,小心翼翼地繞著發(fā)尾,夾出自己喜歡的弧度。
其實我很清楚,祈對我沒有那種Ai戀的情感,我也一樣。從小在沒有Ai的家庭長大的我,怎麼可能有Ai人的能力?我們都知道彼此并不真的喜歡對方,卻還是像被一條無形的鎖鏈?zhǔn)`著,勉強維持著這段關(guān)系?;蛟S這條鎖鏈終有一天會斷掉,誰知道呢?
這不過是一場虛假的戀Ai,一個為了讓自己有活下去理由的、空虛至極的藉口罷了。
?……?
我戴上耳環(huán),看著鏡中那個和平常截然不同的自己,又不由得發(fā)起呆來。雖說每次都這樣想,但每次和她出門還是得這麼大費周章地打扮。還是說,當(dāng)nV人本來就是一件麻煩的事呢?
【你出門了嗎﹖】
【我剛起床——】
我正在輕輕撲上粉餅的手頓了一下,瞥了眼突然發(fā)光的手機屏幕——現(xiàn)在才起床啊﹖也是,畢竟我們今天就約在臺北見面,我得b她還要多花上兩倍的時間在通車。
〔要出門了〕
等客運時,一陣寒風(fēng)吹來,我不禁縮了縮肩。頭上那頂貝蕾帽看起來根本沒什麼御寒效果,只是裝飾罷了。刷卡上車後,我看到司機趁著乘客還在陸續(xù)上車,忙不迭地拿起面包咬了幾口,才一邊咀嚼著、一邊關(guān)上車門,繼續(xù)啟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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