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他就是精神病,只是看起來像個正常雌蟲的精神病。
我掏出光腦,憑著記憶摁下一段號碼。
就要播出去的時候,阿諾德回收我的光腦:“雄主,崽崽,乖孩子,聯(lián)系精神病院不是這么用的。”
似是嘆息,看我的眼神變了又變,最終一遍又一遍的撫摸我的臉頰:“我還以為說出來雄主會害怕我,結(jié)果會是這么個讓蟲哭笑不得的結(jié)果?!?br>
“昨晚上,我寫好離婚文件,里邊各種財產(chǎn)分割,你的資產(chǎn)我通通都不要,我只帶走我的畫作和雌父雄父留給我的遺產(chǎn),以及我平時工作個蟲所得。”糾纏下去無意義,我坦誠布公的說。
“這樣很不好,雄主,您應該要走我全部資產(chǎn),但我不同意離婚,我已經(jīng)跟蟲政局和雄保局打過招呼,他們是不會執(zhí)行您任何離婚請求?!卑⒅Z德在我身上亂摸,被我制止。
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,對著我的側(cè)臉亂親。
蟲無語到極點的時候,真的會無語笑出聲。
我覺得我還能死一次,穿越回到最初遇到阿諾德的時候,扇死那個死抽戀愛腦,招惹這么個活爹。
想離婚離不了,還隨時丟掉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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