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外行記其一
霽川的早晨很冷。
不是氣溫的冷,是那種從腳底往上竄、竄到腦門都清醒的冷。
墨染夕從客棧二樓那張窄得像懲罰場(chǎng)的小床翻身坐起,一邊打哈欠一邊r0u眼睛,聽著窗外傳來小販吆喝聲和不遠(yuǎn)處廚房起鍋聲。
沒有鬧鐘、沒有推播、沒有早安打卡,有的只是空氣中一GU炊煙混著醬味、豆香,還有她因?yàn)闆]睡好而腰酸背痛的現(xiàn)實(shí)。
她下樓吃早點(diǎn)——這已經(jīng)是她住進(jìn)霽川的第五天。
理論上應(yīng)該適應(yīng)些了,但她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被問:
「姑娘今兒要‘鐵蛋爆椒’,還是‘霽花醬火絲’?」
她沉默了三秒,看著墻上那一排詩句一樣的菜名,滿臉迷惘。
「呃……有白粥嗎?」
掌柜笑得眼睛都沒了:「有是有,只是那是給病人吃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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