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淡聲開口,語氣里聽不出情緒:「你說過,要讓他不能再擋你?!?br>
「可我沒說要他的命!」二少低吼,手指微顫,「你們?yōu)槭颤N要?dú)⑺?!?br>
「你沒說清楚做法。」黑衣人語氣仍淡,「我們只是讓他……從此下不了臺(tái)?!?br>
那語氣不像辯解,更像陳述結(jié)果。
二少咬牙:「你們江湖人,殺人對(duì)你們來說是什麼?工具?游戲?」
黑衣人沉默片刻,像是笑了,但看不清他神情。
下一刻,他從袖中取出一物,隨手置於案上。
是一枚黑玉令牌,光滑沉重,邊角雕著極簡(jiǎn)一筆——一個(gè)「九」字,深陷於墨玉之中。
「這東西,你留著?!?br>
他轉(zhuǎn)身yu走,聲音低得幾乎與夜sE同沉:
「你沒說出我們的名字,我們也不打算算這筆帳。就當(dāng)……還你一份信義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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