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少天幫她把換洗的衣物拿出來放好,看著騰騰的水氣,忽而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:“要不要我?guī)湍??保證把你洗得gg凈凈?!?br>
煙娘順勢扯了扯凌少天的耳朵:“你當(dāng)我是你砧板上的魚,還是當(dāng)待宰的羔羊?”
凌少天趕忙雙手舉起做投降狀,臉上掛著壞笑:“自然都不是,我只是心疼娘子舟車勞頓,想略盡綿薄之力!”
煙娘被他的模樣逗笑,故意板起臉抬了抬下巴道:“若要盡綿薄之力,那便去給我暖好床,如今天冷了,我再沐浴好,定要冷的緊?!?br>
“得令!”他麻溜地脫了鞋子衣服爬ShAnG,將被子裹在身上來回滾了滾,用T溫將床鋪暖熱,沖著屏風(fēng)后的煙娘喊道:“娘子,床鋪好了,快過來吧,保證又暖和又舒服!”
煙娘撩了把水,輕笑著搖搖頭,也不打算糾正他的稱呼:“我再泡一會(huì),水還很熱?!?br>
凌少天看著屋里的兩盞燈,還有絹絲的屏風(fēng)挑了挑眉。
忽的房間一片漆黑,只余下煙娘身側(cè)的一盞燭光,她有一瞬緊張:“怎么了?蠟燭燒完了嗎?”
凌少天爬回床上,趴在被窩里看著屏風(fēng),繃著笑意,故意正經(jīng)無b道:“嗯,應(yīng)該是,不打緊,你那邊還有一盞,待你洗好,我拿到這邊來?!?br>
煙娘不疑有他,不過燈滅了,還是不要再洗了,于是她從浴桶中起身,帶起嘩啦啦的水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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