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接話,反而抬起下巴,像在思考什麼。然後他開口:「那你剛剛那句話,語調(diào)就用錯了。」
「哪句?」
「你剛剛說會讓人靠近的時候,語速太急,像是在防御,」他語氣輕柔,但語意卻直接,「如果你真正想讓人靠近,就該放慢語尾,把聲音停在開放音上。像這樣──」
他彎下身,忽然低聲念了一句:「靠近──」
尾音拉得極慢,唇形收得乾凈,那聲音像是有溫度的霧,輕飄飄地靠近耳邊。
我本能地往後退了一點。他沒有靠近我,甚至沒動,但那聲音卻像繞過了空氣,直接壓在我脈搏上。
「你看,語調(diào)就是這麼神奇。你不用真的越線,只要語調(diào)夠準(zhǔn),效果就會像是……有人碰了你一樣?!?br>
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(yīng)。他沒有說什麼不得T的話,可我卻莫名緊張。就像在玩一場無法拒絕的語言實驗,而他早就知道結(jié)果。
「老師,你平常也會這樣……教學(xué)生語音嗎?」
他抬眼,眼神溫和得無懈可擊:「你覺得我這樣教,有效果嗎?」
我喉頭一緊。他又沒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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