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應該沒那麼夸張吧,現(xiàn)場不是都加密了嗎?」攝影助理cHa嘴,語氣半信半疑。
「你信這行的加密?」副導冷笑了一聲,「八百人都能拿走備份,你信哪一個?」
氣氛開始變得不尋常。
言芷垂下眼,悄悄把自己那份舊本折起來收進包中,手指卻緊緊攥住了封皮。她明白,這里不是她可以多問的場合——但那句話、那幾幕畫面、程嫣那像是開玩笑的話,全都如同一層不安的Y影壓在心上。
——這里每個人都演得很好,連笑話都像刀。
而她,才剛走上這個舞臺。
那天收工得不算晚,但言芷回到家時,卻感覺像從一場無聲的審判逃回來。
她卸了妝,把衣服換掉,又照例把穿衣鏡遮起來。那面鏡子太誠實了,一天里有幾十次她差點對著它問:「我真的……能撐下去嗎?」
她沒照。只是把窗簾拉上,讓房間變得像個不會說話的洞窟。
她想放些音樂——平時聽的那些沒詞的輕爵士——卻在點開播放機前,不自覺地打開了社交媒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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