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串話說完,室內(nèi)沉了一瞬。
那不是表演。那是沈若瀾——不,是某一部分真正的寒煙——在說著不需要彩排的句子。
那是她的信仰,也是她的防御。
言芷忽然有些x悶,像被什麼真切的東西悄悄推了一下。
她終於輕聲說:「可她還是說了啊。她說她想知道,這是不是師父真正的命令。」
沈若瀾看著她,眼中第一次有了些波動。
她沒有回答,只有手臂輕輕抱起霜霜。
「這句話,昨天你說的很好?!?br>
言芷低頭。
沈若瀾像是想了片刻,又補(bǔ)了一句:
「你不是她,但你是唯一一個,把那句話說得像是她的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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