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筆,在那頁紙下方寫了一句幾乎是囁嚅的字:
如果青闕不是劇本里的人呢?
如果我是她——我,還會說嗎?
這句話寫得太輕,幾乎自己都看不清。
房間里的風忽然停了,像某種情緒也隨之凝固。她抬起頭,望著窗外一點不明亮的城市燈火。耳邊傳來什麼聲音——是誰在她耳邊的低語,也可能只是風撩動窗簾的聲音。
她低頭,把劇本重新闔上,抱在x口,像是給自己一點重量。
今夜,她還不敢說出口。
但她開始想說了。
夜深了,房間里只亮著床頭那盞小燈。
言芷把劇本攤在膝上,指尖輕輕壓著一頁沒翻過的紙角。墻上的時鐘走過十一點,窗外的風聲輕而斷續(xù),像誰在耳邊慢慢地吐著氣。
她已經(jīng)讀過這段戲很多次了,甚至連青闕跪在寒煙殿外的那場,她都能背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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