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呆站在那里二十分鐘,你以為她什麼事都沒做,但站在廢墟大樓前面二十分鐘這件行為,就可以是在傳遞某種信號。如果她是殺手的話,站在那里可能就代表她目前沒有接案?;蛘呷绻悄硞€組織的一員,站在那里就代表今天晚上要去廢棄大樓據(jù)點集合。」
「欸…我覺得好有道理……」
「還有一種可能?!?br>
「還有!?」
忍拿起咖啡看向窗外對街的廢棄大樓。
「她是在紀(jì)念某個人,或者對某件事無聲的抗議。她嘴里喃喃念道的不是咒語,是某段話、某個名字、某種控訴。她的對象可以是廢棄大樓,可以是旅館,也可以是背後的歷史,或者那片土地——或許她母親曾是旅館員工,懷孕期間在那里受到不好的待遇,導(dǎo)致難產(chǎn)而Si?;蚵灭^倒閉牽連了某場事故,某個家庭的破碎。」
忍慢慢說著,語氣聽不出情緒。
「她不是來追究的,她只是在抗議、在發(fā)聲。不大聲控告、不舉牌示威、不拿著鮮花紀(jì)念,但每天站著二十分鐘,向那個逝去的誰,或某個該負(fù)責(zé)的人表示:我還記得這件事。」
美月聽完這段話,整個人沉默了一下。她的笑容慢慢收起來,原本因為各種天馬行空而雀躍的神情,也逐漸轉(zhuǎn)為復(fù)雜。
她低聲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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