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屍檢在隔日凌晨三點(diǎn)完成。解凝嫣戴著口罩,語氣平靜地讀出報(bào)告:「Si亡時(shí)間為昨日傍晚六點(diǎn),Si因?yàn)闅夤芡耆钄嘀潞魓1衰竭,無毒物反應(yīng),無反抗痕跡。」
「和之前一樣,兇手行動乾凈俐落,目標(biāo)明確。」
「卡牌呢?」
「在他手上。」她拿出一個(gè)透明塑膠袋,里面是那張熟悉的彼岸花卡牌,花紋清晰,背後字跡簡短:
>「你所毀的,不該只是一個(gè)名字?!?br>
凌夏看著那行字,忽然一把將文件甩到地上。
「又是這種話……他們都該Si是不是?他們都活該是不是?」
解凝嫣沒有立即說話,只彎腰將資料一頁頁撿起來,神情平靜。
「從王志維到張景元,再到這個(gè)人……」凌夏的聲音發(fā)顫,「法律沒讓他們伏法,所以就有人決定,自己來審判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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