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還記得,”覃文靜一邊接茬一邊低頭看著李皓珺,
“當時也是有抗議的隊伍,把交通堵了,警方的無人機很快就到了,然后就是警員的部署。暴動他們是沒有機會了,我們基本上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了,走在路上,或者虛擬的電子訪問混跡,都會被追蹤。”
“哦,有點像監(jiān)獄哦,時刻被監(jiān)視。”
“那你愿意放棄這部分用于社會管理,從而給你帶來更安全的環(huán)境嗎?”
“怎么說呢,有點怪怪的感覺,”
“那么你想要的執(zhí)念,就是囚禁你享受更多安全感的牢?!?br>
“哦?是嗎?”覃文靜眨眨眼睛,看著李皓珺。
對視片刻,李皓珺忽然來了靈感,起身擠著覃文靜也坐在了她的椅子上,往她身上一趴說,
“就像我牽掛你的心,不論走到天涯海角,都是我坐你的牢?!闭f完得意洋洋地把臉枕在覃文靜的肩頭看著她。
覃文靜撲哧笑了,什么也沒說,過了一會兒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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