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對我，到底動心了沒有？

        問題卡在喉嚨，沒問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為我知道，真正的答案往往不是說出來的，而是藏在那些不肯承認的沈默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幾天後，我在回家的電梯里差點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當時在電話中談合作，見我腳一歪，第一時間丟下通話，單手扶住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鞋太滑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笑，但他沒放手，手停在我腰側，扶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電梯抵達那一刻，他才收回手，卻輕聲問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我不是你的丈夫，你會不會也……靠近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睜大眼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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