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笑了,笑中帶著些倔強:「你現(xiàn)在,太會說話了吧?!?br>
「我只對你說?!?br>
那晚,我們肩并肩坐在客廳,無聲地喝著熱茶。
我靠著他肩膀,聞著他襯衫上的淡淡洗衣粉味道,忽然覺得這一刻b婚禮還像婚姻。
不再是兩個互不g涉的盟友,而是真正的牽絆。
隔天他開口問我:「有空嗎?陪我去個地方。」
我們?nèi)チ怂赣H曾辦過畫展的老藝廊,如今正閉館整修。
他拿出一把鑰匙,打開早已落塵的木門,輕聲說:「這里,是她最後一場個展?!?br>
空間中還留著她畫的痕跡與顏料味,一幅畫布上,是未完成的海岸線,筆觸細膩,卻停留在某一處。
「她說,這幅畫是為某個尚未出現(xiàn)的人畫的。那時我不懂?,F(xiàn)在我懂了?!?br>
我看著那幅畫,忽然感到鼻腔一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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