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車上的那一刻,雪下得更大了。
整個世界像被靜音包裹,唯有風(fēng)刮過車窗的聲響,偶爾敲得人心發(fā)悶。
時慕初坐在副駕,手機(jī)螢?zāi)涣林?,耳機(jī)里那段反覆重播的聲音愈發(fā)刺耳。
「……她知道太多了,不能再留她……廷岳,你自己決定?!?br>
那不是假設(shè),不是揣測,是實打?qū)嵉闹\殺錄音。
藏在一份標(biāo)示為「年度分紅協(xié)議」的沈氏文件背後,用密封膠紙貼住晶片邊緣,巧妙到幾乎查無痕跡。
而錄音里的聲音,是秦如嫣。
「他們早就想讓她Si。」商曜琛聲音很輕,卻像句句砸在心頭。
他從不輕易說「Si」這個字。但這一次,他說得如此清楚。
不是車禍,不是病變,不是「命不好」。
是有人動手,是有人下令。
而此時的沈家書房內(nèi),沈斯言依舊坐在原地,背對落地窗,雪落在他肩頭,卻毫無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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