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回答，只在她對面坐下，將手里的信摺好，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。」他語氣平靜，像是多年未見的舊友敘舊，不帶情緒。

        蘇念慈笑了，那笑容還是那麼柔弱，帶著委屈與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真的相信那些報導(dǎo)？你寧愿相信他們，也不相信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已經(jīng)不想知道你信不信了，」他打斷她，眼神b雪還冷，「我只問你一句，那張驗孕單，是不是你偽造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了三秒，然後笑了，輕聲說：「你想聽什麼答案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想聽實話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眼神微斂，聲音像從牙縫擠出來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是。怎樣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，時間像凝結(jié)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斯言沒有表情，只是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：「我以為我會生氣，會抓狂，但沒有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覺得……原來我這幾年，是自己在演給自己看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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